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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的來。

每一場都是一個組全部上擂臺,以一刻鐘為限,十人中最終留在擂臺上的一個人便可以晉級。

如若超過一刻鐘,擂臺上還有兩個人以上沒有打完!

那這些人都將被視為從中作弊或者缺乏致命一擊的功力而被取消資格。

錫爵被分在了第二組,一刻鐘後便可登場了。

“鐺,第一輪開始。”

一聲響亮的銅鑼聲,令人期待的第一輪比賽開始了。

☆、其實除了他,我們都是廢物!

偌大的擂臺上站滿了十個人,他們各自找到適合自己拳腳的位置!

很快,便開始了一輪“自相殘殺”的比賽!

在擂臺上生死由命,不過只要掉下擂臺就算輸。

如果有人覺得自己實力不濟,不想挨打甚至被打死!

就可以選擇直接跳下擂臺認輸!

不過這其中也不乏有猛士,能力不足,卻氣勢俱佳,活活在擂臺上被打死也不下去!

最後拖到一刻鐘時間結束,令對手也被鑒定因缺乏致命一擊的功力被取消了資格的事。

“看,太平,這裏的人什麽路子都有,招式萬千,很多招法都是我在宮裏未見過的。”

雖然宏偉的軒轅宮內雲集全大陸裏最頂尖的高手!

但軒轅錫爵依然看著外面這些人舞著自己傳承的武學眼紅!

“那又怎麽樣?天下武功,有誰的能比的了我們軒轅神功的?當年軒轅老祖便是憑借神功一人之力力破西域國千名魔道的聯合攻擊,確定了軒轅國的至尊地位,西域國都被我們打的沒了脾氣,更別說其他小國了。”

倪太平這個年紀的人對過去的一些歷史深知在心!

他早已看破這世間的玄機,很多事是你與生俱來的,很多事也是你永遠無法突破的!

倪太平對得與失看的很淡!

他也希望四皇子有一天也能消除心中的一些雜念,把那些塵世的浮躁平磨清楚。

此生道,便需準從天意!

切不可逆天而行,順意而活,方為王道。

“都多少年的事了,其他國家的發展我們並不是很清楚,聽說西域王和東野王現在都有了新的突破。”

錫爵一邊跟太平公公閑扯著一邊搖晃著身體熱著身,一會他就要登場亮相了!

雖無奪魁娶女之想法,但殺敵鍛功的心態還是很足的。

“那些事只需要大皇子日後操心了,你就別管那麽多了。”

倪太平知道四皇子心在天下,但是沒辦法,老祖下的規矩是沒人能破的,除非你與皇族隔袍斷義,否則就必須守護規矩。

“是啊!其實除了他,我們都是廢物!不堪重用!”

太平的話揭穿了錫爵心裏的傷痕!

錫爵每日如此晃晃悠悠的過著,看似清閑,其實心裏的痛比誰都多,他想為國家報效,想為皇族報效更多,可是沒有機會,他自打出生便沒了機會。

哪怕父皇讓他去做一個領兵打仗的將軍也可,只要能讓他闊土封疆,那什麽都無所謂。

“哎,你是皇子,你肩上的擔子也很重,切不要灰心啊。”

在倪太平的心中,軒轅錫爵比其他的皇子都特別一些,思考問題的方式和做事的膽魄都異於他人。

在皇族中有此性格,是福是禍現在還無法做出決判!

但若錫爵超出了一個四皇子應該擁有的權限的話,定將是滅頂的禍事。

這也是倪太平最為擔心的。

!!!

一刻鐘的時間馬上就到了!

臺上還有兩個人!

一個身材非常魁梧,足足有九尺高,兩個臂膀上綁著手腕粗的鐵鏈,腰間系一條閃金的大腰帶,胡子瀉在下巴上,一看就可力拔千斤。

☆、坐觀山虎鬥的軒轅錫爵

一個單膝跪在地上,口裏吐著鮮血,盡管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但還是不認輸,寧死不認。

眼看時間就到了,魁梧的蠻人自是著急起來。

“還不認輸?”蠻人大聲暴喝。

“哼,死都不認!”少年冷哼一聲,此時的他肋骨已經斷了三塊,胳膊也脫臼了一條,根本無力反抗,但心中卻對暗戀多年的葉小倩依依不舍,他寧死不屈!

就是死在擂臺上也不能輸掉比賽!

轉瞬,蠻人一把將地上的少年掄在半空中!

緊接著腰身下盤紮穩了腳步,雙臂猛的拉住少年的脖頸和小腿!

就在少年準備掙紮逃脫的一瞬間!

蠻人的兩個鐵肘已然將其腰身夾緊!

瞬間蠻人的右膝蓋猛的提起,少年的後背被死死的撞擊在蠻人膝蓋上。

清晰可循的一聲脆裂聲!

少年已被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死去了。

蠻人殺人後,越加的興奮,甚至添了一口地上青年的血跡,傲氣磅礴,對擂臺下的人振臂歡呼,“哈,哈,哈,我乃天生神力,誰與爭鋒。”

鐺!

鐺!

敲鑼聲瞬間響起,時間到,蠻人勝利,順利晉級。

擂臺下響起了陣陣掌聲,雖然第一輪比賽就死了人,但打鬥的過程自是十分精彩,惹的一眾看客連連叫好。

很快,獲勝的蠻人便被請下擂臺,送至後臺好生伺候著了。

“我去會會這幫人!”

軒轅錫爵再次踏風而去,他已經等不及第二輪的敲鑼聲了,第一個沖上了擂臺。

看到錫爵搶先登場,擂臺下的看客議論紛紛。

“這少年看上去器宇不凡,輕功了得,定是個狠角!”

“還沒敲鑼就急著上來,搶著娶親啊?那得看有沒有這個實力!”

“太張狂了,說不定一會第一個被打下擂臺。”

議論之中,敲鑼聲恍然響起,第二輪時間到了。

陸陸續續,十個人全然上了擂臺!

看上去個個飛揚跋扈,姿態萬千,表情淡然,休怕自己露出膽怯之色讓對手看出。

“第二輪開始。”

隨著管家一聲令喝,眾人紛紛依托自己舒適的地形朝最近的目標攻擊而去。

而在擂臺的兩側則有兩人一直孤站其中,並未參與到亂戰之中。

左側的軒轅錫爵和右側的獨孤玉桁。

兩人漫過其他八人,四目對視而過,眼神中的片片兇光擊殺出奪目的神色,恨不得要探入對方的瞳孔中一探究竟。

高手之間的對決向來不需要過分的準備什麽,只需要安定的站著,冷冷的看著對方,若風動,人便動,只需一念之意,便可動全身,湧全神。

其他八人還在擊打著,轉瞬已有三人被打下擂臺。

與此同時,其他五人似乎看到了兩側一直未動的錫爵和玉桁。

“媽的,還有人坐觀山虎!等我們都拼的沒氣力了,他倆再動身,好奸詐!兄弟們,何不一起上,先滅了這兩個鼠輩?”

五人中一個耍著黑風指的中年漢子暴喝一聲,便朝軒轅錫爵沖來,其他人也聞風而動,分成兩幫擊殺錫爵和玉桁。

☆、自己跳下去還是我動手?

“呼!”

錫爵終於等到了出手的機會!

這幫人腦袋太笨,剛反應過來!

不過也不算太晚,好歹還有五人讓他練手,也不枉上了一次擂臺。

黑風指破空而出,一道兇猛的黑光襲出,直擊向錫爵的胸腔。

錫爵身影如梭,快如電麻,黑光未至,人已變幻他處。

啪!

中年漢子還沒反應過來錫爵的去處,便被錫爵一記有力的回風掌擊出數米,差點滾落擂臺。

又沖上來兩人,一個持精鋼長刀,一個拿狼牙棒,棒刺全為寒鐵所制,擊打在人要害處,足以一擊致命。

錫爵嘴角微揚,輕喝,“一起上!”

兩人互視一眼,左右並其!

狼牙棒攻錫爵的左肋,長刀砍向錫爵的右腿,同時出招,風勁十足。

嗖!

錫爵身子做出了一個及其扭曲的動作,上身猛然右側躲過狼牙棒的同時,右腿躍至半空閃過長刀橫掃,未等腿落地,便再次揚起一陣寒風,一腳擊在左側的耍狼牙棒人的鼻骨上。

一聲脆響,人飛了出去。

鼻骨碎裂,血腔澎湃!

瞬間,擂臺上的氛圍緊張了起來。

錫爵空中連續做了三個動作,不僅躲過襲擊還能擊翻敵人,惹的臺下和葉家看臺上連連鼓掌叫好。

甚至葉龍生都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激動的看著錫爵的身影,心想,此人可堪大用,招式詭異,不懼數敵,乃曠世奇才。

落地之後,錫爵掃了一眼頂臺上的那炷香,已經燒了一半多!

時間不多了,他必須出手打垮這些蝦兵蟹將,拿出充足的時間幹掉對面那個藍衣少年。

錫爵破風而動,身如猛虎,盡全身氣力朝未受到襲擊的長刀青年沖去。

長刀青年雖有幾分惶恐,但畢竟也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只見他稍退兩步,將刀橫在胸前,掃視乾坤,絲毫不給錫爵一點近身的機會。

砰!

恍惚交錯之中,長刀已然舞在半空,縱向極深,稍有不慎就可被砍到。

錫爵毫不停頓,化掌為爪,一把抓住了長刀粗厚的刀背,力破千斤,僅靠三個指頭就按住了長刀青年全力的揮動。

刀停,人動。

錫爵騰空而躍,雙腿筆直跳起,借長刀之力,雙腿如萬噸圓石,重重的砸在了長刀青年的胸口。

噗!

盡管青年已有了幾分準備,腳步紮的很穩,但還是如被彈弓探出的彈丸一般,躍空飛了出去。

半空中,青年便噴出了瞭瞭血跡,一股股血色劃出了慘不忍睹的弧線最後落在擂臺上。

而青年則直接被踹出了上百丈,身子砸在了另一側擂臺的柱子上。

軒轅神功的五岳腿被錫爵耍的淋漓盡致,全然將招式的功力發揮到了極致。

長刀青年甚至在半空中就斷了氣,他的內力哪能抵擋的住這種級別的招式。

而地上的黑風指漢子和狼牙棒青年看到這一幕,惶恐之極,癱在地上,竟一時不知所措。

“自己跳下去還是我動手?”

錫爵面如秋水,似乎眼中的兩人就似兩個牲畜一般,都不屑與他們多交流一絲一毫。

☆、我為你,畫地為牢!

兩人聽到錫爵的話,這才恍然明白過來,毫不思慮,連連跳下了擂臺。

而與此同時,獨孤玉桁也解決掉了圍攻他的兩人,剛騰出手來,欲要跟錫爵會一會。

“竟然把我的兩盤菜都吃了,也太放肆了。”

錫爵正準備去解決剩下的兩個蝦米,卻不想已經被獨孤玉桁全部打下了擂臺。

讓錫爵心裏很不爽!

這種練手的機會竟然被他掠奪,看來得拿出些實在東西用在這藍衣少年身上了。

“報上名號!”

錫爵劍眉一挑,看這藍衣少年也是個人物便想問個名號!

他一心想結實天下俠客,如若有機會,下了擂臺,他倒想跟藍衣少年一道把酒言歡。

“羽化門獨孤玉桁。”

竟是羽化門的!

怪不得出手如此飄逸,輕柔,能在方圓之地激起萬丈雄風,羽化門講究的就是內斂之氣!

可謂以內制外,以靜制動,方為習武者最高境界。

軒轅錫爵早就想造訪羽化門討教幾招,嘴角輕動,“不會是外門弟子吧?看你身子骨柔弱的狠吶!”

一句戲謔,錫爵抿嘴而上!

身動,風起。

獨孤玉桁毫不示弱,一臉的蔑視!

他這種孤膽俠客向來不懼脅迫,一把天元劍握在手中,揮出千丈紫光破襲而出。

“少爺,接著!”

錫爵手裏沒拿武器,卻在這時,倪太平沖到了擂臺前,輕吼一聲,一把閃著燦燦寒光的碧山劍被甩在空中。

錫爵騰空而起,一把抓住劍柄,隨意揮動兩下,刀刃含著傾世紅光令人膽寒不已,閃的擂臺下的看客連連遮袖閉眼。

獨孤玉桁並未停動,天元劍破空而來,一股強烈的紫光朝錫爵的身上劈去。

呼!

錫爵氣息稍勻,單指輕抹過劍刃,怒拔見彰,呼嘯一聲,狂嘯的聲色襲出,地動山搖。

此乃軒轅神功第三層的破山一吼,屬於被動招式!

吼出的聲色不是攻擊對方的,而是給自己瞬間提升暴擊內力值的。

此刻的錫爵宛如變異狂人一般,臉色微變成藍色,眼眸中探出一絲紅韻,而劍柄之下則被一股強大的紅色氣流包裹。

縈繞而上,氣流盤旋而下,錫爵的內力已經全部壓在了劍刃。

啪!

一瞬之間,兩劍半空交界,並無他招,只是重重的砸在了一起。

拼的不是招式,而是蘊藏在內心深處的功力。

然後,就是這樣一記簡單的兩劍相擋,卻引來了萬千行雲,空中似波海濤天,而地下更是萬物懼動!

狂風大作,塵土飛揚,臺下的所有人再次捂袖遮住了眼。

嗖!

兩人從空中墜落擂臺兩側,紛紛拄劍而立!

風停!

兩人再次襲聲而動,刀光劍影之間,兩人身入狡兔,招式萬千,拼打的行雲流水,似耍起了令人賞心悅目的舞蹈一般,你攻我擋,我進你退。

兩人不斷變幻著招法,而對手則總有招架之力,幾十招下來任誰都擊倒不了對方。

臺上的一炷香馬上就要燃滅。

軒轅錫爵後退數米,將劍凜於手下,雙臂揮動,突然暴喝一聲,“畫地為牢!”

周身三丈範圍內瞬間揭起一團紅色艷氣將他團團包圍,整個身體也焰起了火色,招式詭異尋常,臺下眾人任誰都未曾見過這等高招。

(男主怒了!另外,獨孤玉桁性格孤僻,身上有股獨闖天下的俠客風!乃本書第一男配!)

☆、一招萬劍歸宗橫行天下

一側的獨孤玉桁看到軒轅錫爵耍出的招式,眉頭一緊,“軒轅神功?他是軒轅皇子!”

皇子又怎樣?

軒轅神功又如何?

我羽化門掌門唯一的關門弟子怎會怕他!

獨孤玉桁稍作思慮,身子一抖,周身引來一陣旋轉猛烈的玄氣,而且氣柱旋轉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最後氣柱沖至雲霄,與天相接,任所有人仰頭側目都看不到頂端。

而獨孤玉桁就夾在氣柱之中,宛如一尊玉砌一般,一動不動!

“竟然是萬劍歸宗!他竟然會羽化門的頂級功法!”

軒轅錫爵以為自己的畫地為牢足以將對面的少年嚇破膽,沒想到他卻引來一招更為厲害的招法。

這萬劍歸宗以氣為底,靠雲霄上的氣流凝結成真氣匯於丹田,瞬間給予發招者萬千氣流的掌控,這一招打出來,宛如萬千刀劍直抵敵人一般,任敵人躲避在什麽地方都會被洞穿而死。

獨孤玉桁見錫爵楞在原地,心想,這小皇子定是怕了!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萬劍歸宗的厲害。

啪!

獨孤玉桁身子一震,直通雲霄的氣柱又慢慢下墜,氣柱化為萬千靈動的劍刃,懸在半空,似真似假,似動非動!

慟!

萬千劍刃被全部甩了出去,一個個如奪命魂魄一般,朝著軒轅錫爵急速飛盡!

轟!

錫爵不再思慮,穩定心神,畫地為牢綻放的洶洶火焰,化作一個巨大的火球,如宇宙驟變時天上掉下的隕石一般朝獨孤玉桁發來的萬千劍刃重重砸去。

所謂畫地為牢,便是在周身一定範圍內為敵人劃一個牢控,這個牢控可以包住所有,這萬千劍柱亦是可以,只是要看兩人的功底誰的更雄厚了。

果然,巨大火球觸到萬千劍刃時,瞬間又化為一個巨大的橫向條幅,將劍刃團團圍住在半路!

劍刃開始不斷發力,試圖沖破牢控!

兩側的錫爵和玉桁紛紛對自己的功法不斷進行施壓,兩人拿出了幾乎全部的氣力!

此時正是緊要關頭,誰能抵擋的住,誰便是最後的贏家!

啪!

啪!

啪!

劍刃似狂風暴雨一般肆虐的擊打在橫向火紅色的條幅上,條幅越發的變寬變大,張力十足,絲毫沒有給劍刃一絲一毫溜走攻向錫爵的機會!

此時,整個廣場的群眾幾乎全部湊了過來,這裏打的天昏地暗,自是比其他九家擂臺要精彩的多。

甚至其他擂臺正在決鬥的人也放棄比賽來一飽眼福,這可是幾十年一遇的高手對決!

天際變的越來越昏暗,兩人的功力依然在不斷加壓,劍刃和火紅條幅的對決越來越強,一個攻,一個守!

如此堅持了近半炷香,時間早就到了。

但葉龍生沒讓管家敲鑼,比賽在繼續,這樣的精彩場面,任誰都不願半途而廢,他們要看到結局,看看到底誰是最後的贏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功力心法更強一些的軒轅錫爵慢慢掌控住了局面,他的火紅條幅慢慢的將萬千劍刃往獨孤玉桁的方向包裹而去。

☆、你不是來相親的?

劍刃抵擋不住條幅的壓制,只得一步步後退。

轉眼,獨孤玉桁和他的劍刃已然被軒轅錫爵的火紅牢控包了起來!

轟!

錫爵抓住機會,一個變身躍指,牢控聽話的圍城了一個圈,玉桁被緊緊的裹在圈裏!

自此,畫地為牢成功了。

呼!

牢控之中的獨孤玉桁不斷的呼氣吐蘭,此時他的周身已經全部被圍困,只有頭頂上的雲霄還有一絲空隙,他必須在牢控未全部掌控之前沖出牢控,直走雲霄!

雲霄之上還在給他輸送零星的氣力,所以目前為止玉桁還沒有完敗!

錫爵本以為戰事已經結束,對牢控的施壓稍稍放松了一下!

卻不料,壓力剛剛放小,牢控便晃動了起來,獨孤玉桁的劍刃就如橡皮膏一樣,被打軟後又再次硬了起來,命有千變!

噗!

玉桁抓住機會,縱身一躍,接住雲霄給予的氣力,竟然在牢控封死頂部前跳了出來!

砰!

一聲巨響,玉桁剛剛跳出,牢控便和萬千劍刃同時炸裂開來!

遍地狼藉,轟隆聲直達雲霄,嚇的廣場上的萬眾看客紛紛仰倒在地,有的甚至直接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相看!

煙氣縈繞,裊裊輝耀。

待到朦朧漸去,擂臺上的軒轅錫爵和獨孤玉桁依舊冷冷的站在原地。

兩人目光兇煞,瞳孔中均陷著一絲恐慌和驚愕!

他們萬沒想到,自己所學的最高級功法竟然被對方破掉了,這怎麽可能!

萬劍歸宗和畫地為牢都被入選了上古三十大招式,均是破敵數十萬的招法,可現在竟被破了。

!!!

良久,管家才在震耳欲聾的炸裂聲中反應過來,舉著啰在擂臺上鐺鐺瞧著。

“第二局結束,兩人同時晉級下一輪!”

這是家主葉龍生的意思,他倆的功力絕對是今天的最強者,公布同時晉級,肯定是沒人有意見的,就他們剛剛發出的那招神功,已然是可以縱橫整個軒轅大陸了。

果然,臺下一片肅靜,沒人一個人敢提反對意見!

他們也想再看看這兩人的決鬥,誰提前出局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絲遺憾。

管家走到兩人身旁,欠身說道,“請二位公子到後臺歇息,茶水已經備好。”

後臺是葉龍生讓下人做的簡易棚子,擂臺比賽結束後就會被拆除!

所以並沒有在這裏耗費什麽物力,只是簡單的擺放了些桌椅和茶具。

錫爵和玉桁兩人並沒有找地方坐下,而是對立而站,目光兇煞。

一旁的倪太平慌忙將倆人拆開,拉著錫爵往一邊的座椅上坐,“少爺,先休息一下,你剛剛勁使大了!”

倪太平站在座椅後給錫爵按著胳膊和頸椎,手法剛柔並濟,非常舒服!

獨孤玉桁嘴角微動,輕哼一聲,沒做音色,轉身要走。

“幹什麽去?”

錫爵見狀忙站起追聲詢問。

玉桁側臉掃視了一眼錫爵,雙唇微啟,“離開。”

“你不是來相親的?”

錫爵多少有些驚愕,他知道羽化門的弟子雖然武功高強,但銀子卻是沒多少,這個少年憑借自己的本事盡可以得到葉家的千金!

☆、狄夙夜的陰謀詭計

反正自己只是來打醬油的,隨時可以退出!

而獨孤玉桁現在要離開,卻是讓錫爵很納悶!

剛剛比武,自己雖然略占上風,但最終還是打了個平手,他也沒必要怕我啊。

難道他不想得到葉家的億萬身家嗎?

“呵,相親?你想多了。”

獨孤玉桁依舊淡如秋水,仿若葉家的財富在他眼裏就是一堆渣子一般,毫無價值,舉手投足間盡顯孤俠義氣!

“可是......”錫爵不離不棄,再次追上,他實在是求賢若渴,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在武學上跟自己有些通惠的年輕人,如果就這樣讓他走了真是可惜,“可是......我們還沒再比比呢!”

“比什麽!我輸了!甘願認輸!”

獨孤玉桁說出一個輸字,臉色絲毫沒有改變,宛如這場比武的輸贏在他心裏都不足輕重一般。

這讓軒轅錫爵心裏更覺得別扭,你都承認你輸了,怎麽還這種表情?裝酷啊?輸了,你好歹作揖恭維一下我啊!

錫爵思慮之際,玉桁已然踱出了數丈,錫爵緊追不舍,一把拍在玉桁的肩頭,“餵!能不能一起喝個酒?”

“沒興趣!”

玉桁毫不停留,身子一抖,躲開了錫爵的手掌,疾行而去!

瞬間,便沒了蹤影。

空蕩的後臺門口,只留下軒轅錫爵和倪太平兩個人。

“少爺,你為什麽非要與他交朋友?剛才這少年根本無心停留此地,只是過客罷了。”

倪太平好奇的問道。

“他的功法讓我非常欣賞!你應該知道,我的武學天賦絕對是可以大有所成的,可到目前為止只會一個軒轅神功,我看到別的門派神功就特別羨慕,非常想討教學習!”

軒轅錫爵太愛武了,這是他從小的夢,學遍天下武學,一統武林。

只是,家族裏的規矩中充斥著太多的不巧融在他的世界,令他幾近崩潰。

“哎!沒辦法,軒轅家族是不容許皇子學其他門派的招法的,如若學了,便視為背叛皇族!”

倪太平也知道錫爵從小的心志,如若在同等條件下學武,恐怕錫爵比大皇子軒轅凜擎都要厲害。

“算了,咱也走吧!就我一個天賦凜然的了,再不走,定會被葉家主看死的!”

好不容易出個絕世高手,葉龍生怎能放過,他定會特別留意錫爵的行蹤!

!!!!

!!!!

郡陽國,上官大院!

上官江在書房內正揮墨練字,字如龍鳳,每個字的最後一筆卻總是缺少一絲停留,寫不出韻氣。

最近上官江心情不太好,郡陽王手裏拿著他的糧庫令牌遲遲未發,而他幾次去找無痕王爺卻總是閉門謝客!

拖人打聽才知,這幾日無痕王爺一直在郡陽山頂的小園裏修煉,沒空會客。

吱!

一聲悶響,書房門被推開,走進的是大夫人狄夙夜!

“夫君,當日在刑場之上給你下毒的真實兇手查清楚了,不是兮玥!是莫如歌那個賤女人!”

狄夙夜聲似黃鶯,神色卻波動萬千,不敢直視上官江的眼神!

☆、莫如歌,我要親自砍了她

“什麽?”

上官江震驚不語,手中的墨筆跌在宣紙上,塗了一桌!

“她已經承認了!當日就是她陷害兮玥,要至兮玥於死地!幸虧,當時兮玥有如神助,被天馬相救,否則我們就是錯殺好人,縱容了賤人!”

言語見,狄夙夜已然哽咽了,嘴裏還嘟囔著,“兮玥,你真是個苦命的孩子,你娘瘋的早,大娘沒有照顧好你!大娘的錯!大娘的錯!”

“別囔囔了!”

聽到這種消息,上官江心裏定是難耐,一把拍在書案上,劍眉微動,喝道,“那莫如歌為何要陷害兮玥?兮玥現在雖變的厲害,可之前一直跟傻子差不多,她怎麽會惹到莫如歌?你又是怎麽發現她是兇手的!”

“是這樣的!昨天我去她的宅院看望她!自從那夜被兮玥襲擊後,她就跟傻了一樣,下人們都不敢靠近她!我念及這麽多年的姐妹情意,親自端著飯去餵她!卻不想在她的衣袖中發現了千年寒毒!當時她就癱了,我在紙上給她寫下字樣連連逼問,到底這毒她怎麽來的,她這才說出了實情!是她下的毒,陷害兮玥!才遭到兮玥的報覆!有她親手寫下的字據為證!”

說著,狄夙夜從懷裏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全然寫著狄夙夜和莫如歌的對話,以及最後莫如歌的招供!

莫如歌自從被兮玥刺穿耳膜後,就只能靠寫字與人交流了,朦朧之中就跟個傻子一樣,有時候幾個丫鬟都會湊到莫如歌面前故意辱罵她,報覆她往日對丫鬟們的欺辱。

上官江看完後,一拳重重擊在宣紙上,宣紙瞬間被擰成了一個結,四分五裂。

“那她為什麽要害兮玥?害了兮玥她能得到什麽?”

狄夙夜慢聲說道,“夫君,你忘了我們上官家和軒轅家族的婚約了嗎?這個月就要舉辦了!而郡陽王定的規矩則是選出上官家最優秀的小姐!之前佩雲定是可以一舉奪魁,成功嫁給軒轅四皇子,可現在兮玥橫空出世!自是讓莫如歌惶恐萬分,她就是想害死兮玥,好讓佩雲沒有任何風險的成為王妃!

上官江眉頭緊鎖,緊密的思考著,良久,悶聲說道,“怪不得當日刑場之上你們三人一同詆毀兮玥,一同拔劍殺她,兮玥卻惟獨只報覆了莫如歌和佩雲!看來她早已看穿了莫如歌的陷害,只是一時有口難辯罷了。”

“是啊!我這個做大娘的,當時真是糊塗啊,三妹就留了這樣一根血脈,我卻還要趕盡殺絕,我真是糊塗啊!我該死!該死!”

狄夙夜一邊哭著,一邊給自己掌著耳光,情動深處,令人感動流涕!

“夠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兮玥,把她給我找回來,我這個當爹的要親自給她道歉!至於那個莫如歌,給我帶來,我要親自砍了她!”

上官江一腳踹在書房門上,疾步走出,他要召集所有人馬去找兮玥,自己的女兒不能蒙受如此冤屈,那個賤人定要受到正法!

狄夙夜站在書房門口看著上官江遠去的背影,心裏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冷語道,“放心,二妹,你走後,我會按之前商定的,好好替你照顧佩雲!好好照顧!”

(詭計多端者,終究沒有好下場!別看現在笑的狂,以後的狄夙夜自己也會體會到!另外手機上的章節會比電腦上看慢三四個小時!我每天上午都是3~4更,下午3~4更,晚上1~3更!)

☆、好色之徒!重色輕友!

上官江情急之下召集了上千人馬,反正只是找人,又不是去前線打仗,老弱病婦都可以參與找兮玥的行動!

甚至上官江還開出賞金,提供情報者賞金5000兩,找到兮玥者賞金30000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整個上官大院裏的老老少少甚至街市上的不少商販路人全然參加了尋找兮玥的行動!

一時間,兮玥的名字再次閃亮了整個郡陽城,民眾百姓飯前飯後談論最多的就是兮玥和冤枉兮玥的蕩~婦莫如歌,談到此人,人人都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上官江當時準備一刀劈了莫如歌一了百了,後來一想,這事得讓兮玥親自看著才行,這樣才解恨,就讓人把莫如歌先關入了囚牢,等待找到兮玥的時候再問斬!

!!!

山谷之上,月牙之巔。

兮玥站在茫茫夜色的懸崖旁,看著遠處月光下山群巍峨的輪廓,心裏感慨萬千。

“小姐,雞腿烤好了,快來吃,香著呢!”

篝火堆的架子上烤著好多雞腿,站在一旁的筱筱看到這麽多美腿,饞的都流哈喇子了。

“筱筱,我們明天離開山谷!去郡陽宮找郡陽王!我要揭穿西域和東野的陰謀,讓他去阻止那個無痕傻蛋的惡心行為!”

沈思了半天,兮玥還是決定要幫郡陽國,畢竟她穿越而來便是郡陽人!

而且她骨子裏的正義特別厭煩那些策劃陰謀的組織,西域國,東野國,慕容紮北,狄夙夜都不是好玩意,就算不欠郡陽無痕人情,兮玥也會幫郡陽國的!

“好!聽你的!”

筱筱將一個串著雞腿的木條丟給兮玥,又好奇的問道,“你老說那個無痕王爺惡心,他到底做了什麽啊?”

“哎呀,你別問了!反正很惡心!讓人想吐!”

兮玥都不好意思說,想想就覺得丟人,一個大王爺,怎麽說也是閱美無數,佳麗愈千了,怎麽那麽容易就被魅惑呢?

兮玥想不通,難道那個冥姬真的特別有女人味?可以瞬間讓男人著迷?

“反正我覺得無痕王爺人還不錯!你看在方遠綢緞莊的時候,他可是個善惡分明的人,他妹妹無禮惹事,他還真的沒幫忙,而且最後也阻止了皇家侍衛對我們的逮捕!而且在刑場之上,如若沒有他的舍命相救,哪有我們現在的存活呢?不管怎麽說,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筱筱很多事並不知情,但她說的也在情在理,雖想法單純,但思路沒錯。

人就是應該善惡分明!

可現在的無痕呢?

他分的清誰是善,誰是惡嗎?

無痕殿書房內,他對兮玥出手可絲毫沒有留情!

幸虧兮玥當時身體已經恢覆了七七八八,否則早就重傷在身了。

無痕只顧抱著那個冥姬飛上山頂,而兮玥呢?他不管不問!

好色之徒!重色輕友!

這是兮玥在心裏對郡陽無痕的最終定位!

但反過來想,無痕也並非無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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